梅叩海也被老人调侃的有些羞涩,卷起来的书不自觉的挠了挠头皮,“说实话,要不是如今家里多了两张吃饭的嘴,才不得已拿出书本看能不能在年末那场考试中取得点成绩,从军校出来混个薪水更好的职位,算她倒霉这么贤惠的女人看上了我,把一生都赌在我的身上,如今又为我生儿育女的,我一个男人再怎么窝囊也不能让她输得太惨。”
只听老人哈哈大笑,“大繁若简,大音希声,道理也是一样,哪有这么多张口就是国家大义为国为民,都说有国才有家,可是没有家又哪来的国,国与家,休戚与共。”
老人提起裤子,“只希望你以后莫要负了那人,也莫要负了到手的薪水。”
当时梅叩海就感觉老人绝对不简单,单单休戚与共四个字都不是自己能说出来来的。
多年以后,老人成了梅叩海的领路人,当然,那都只是后话。
少小离家老大回
最开始读这首诗的时候,梅叩海只是感觉这首诗平铺直叙,文体稚普,基本上能认字的人都能看的懂,也能理解诗人想要表达的意思
直到梅叩海急流勇退,回到这个生自己却没有养自己的小镇,看到的净是物是人非,长辈多是辞世,儿时的玩伴也已经散落全国各地,唯一熟悉的就只有那条小巷和城市的名字。
当时回想起那句诗,梅叩海不由得佩服诗人了了几字写尽衣锦还乡荣归故里却无人相识满目荒凉的极致。
结发妻子却满不在乎的背对着显得有些落寞的梅叩海收拾着满是灰尘的院落,去敲旁边邻居的门大大咧咧送上自己烤的面包,两三语之间便开始相互熟络,两三天之后便和新交的朋友相互串门逛街。
顺带着梅叩海也忙碌起来,不知不觉间也是认识了几个酒友,旧地识新人,老树开新花,也别有一番心情。
等到梅叩海逐步接手新的工作,却发现自己手底下了了几人老弱病残。
梅城四面环山,中间九江河穿城而过,九江河自北向南,连通内陆通往大海,河水激流险峻,梅城是其中几个拥有缓滩停靠地点之一,越洋远渡回来出手阔绰的船员自然而然滋生出光明街这种地方。
梅叩海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整合和强化梅城消防部队的整体效率和个人素质,并上级申请武装部队的进驻,以防止山洪、泥石流以及帮派斗殴等各方面问题。
可是梅城的气象记录中也就几次夏雨磅礴时候九江河水位超过警戒线以及发生在山中的泥石流,帮派之间或者和外来人之间的小动作也都相对克制,很少出现在纸面上,那份申请也就在走程序上渐行渐远。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一位身负十几条人命的服刑犯人在转运途经梅城地界时莫名其妙逃脱,顺带还打伤了两个随行的狱警,其他人亲眼看着刑犯跑进梅城周围的群山中,好死不死又有人没管住自己的嘴,这个事情不胫而走,顿时整个梅城人心惶惶。
知道整件事情经过的梅叩海差点破口大骂,本来有着大把时间仔细应对,现在只能赶紧召集几个身形健硕的消防士兵在祖辈都是猎户的老李的带领下一头扎进烟雨茫茫的群山之中。
也幸亏从小就跟着父亲进山打猎的老李在当了多年警局文科类职员后仍然没有忘记祖辈的技艺,硬是凭着蛛丝马迹死死坠着刑犯前前后后在山中跑走加起来有百里有余。
最终精疲力竭的两方人短兵相接,脸上有着刀疤罪犯殊死一搏,梅叩海拼着受伤以一记背摔结束战斗,等到支援的士兵找到一行人的时候,众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回到家后梅叩海被妻子好些埋怨,当兵这么多年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梅叩海只是笑笑,说了句在其位某其职。
申请武装部队进驻通过的批文姗姗来迟,只不过得自己招揽人手,梅叩海又急急忙忙通过军中的关系将即将退役的徐长明一行人拉了过来。
主角:“我呢。。。。。”
作者:“我这不是在铺垫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