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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好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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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53(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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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远抽烟到一半就朝这边晃晃烟盒子,问另外还有哪位朋友要不,只剩最后一支了。有一男的戏谑道∶远儿,你自己留着熏肺吧,争取早死早超生,以后少作孽。

邢远不经意地眯眯眼,二指捏着烟吹吹白雾,吐两口烟气,然后又叼上那支烟,拽紧烟盒就冲上去干那男的,打作一片。男人惊惊乍乍地告饶,但口头上坚决不认错,嘴里被塞上烟了还欠得很,非要挪揄开玩笑。

没人上去帮忙,其他朋友都站着看热闹。

周希云对乔言说∶不用管他们。乔言回道∶我也管不着。

嗯,周希云说,酝酿了下,再道,回去你载我,这车要让给别人。乔言问∶给谁?

周希云指指被邢远摁地上强迫吃烟的男人,他。

那个男的来的时候是跟别人一起,没单独开车。

乔言颔首,也不问为什么,只道∶出意外概不负责,我车技不行,开得不咋样。周希云不介意,把摩托停稳,下来到这边,说∶到时候帮你压车。乔言想也不想就接道∶你当是学自行车啊?周希云说∶一样的,没差。倏地记起了什么,乔言突然乐不可支。

曾几何时,她们真干过同样的事,但那时是反着来的。

早些年的过往了,具体几岁忘了,大致就是那时周希云学骑自行车,怎么也学不会,周慧文只好请乔言当师父教她,结果乔小师父不靠谱,当天就带着周希云冲下坡,还不要命地坐后座当指挥,美其名日压车。再之后周希云放不开,下坡太快来不及转弯,控制不了自行车,于是连人带车栽沟里。

那次受伤的只有乔言,手上腿上全是擦伤,胳膊也摔脱臼了,脸上差点毁容。周希云没受伤,摔下车之前就被乔言在紧要关头死死护住,因而只被磕疼了,身上四处完好无损。

后来回家了,乔言也仗义有原则,知道是自己忽悠有错在先,担心周希云会挨揍,面对长辈们的询问就硬气地扛下所有,说是自个儿骑车摔的。可把徐子卿气得,险些背过去一口气都上不来了。

那阵子是她们记事后最和睦的一段时间,不吵架不闹矛盾,出奇的友好。

在医院里包扎伤口时,周希云还哭了,眼泪珠子直掉,惹得乔言倒别扭得不行,不晓得该怎么安慰。而等徐女土取了药回来撞见周希云抹泪的场景,还以为又是乔言欺负人,导致乔言被亲妈训得狗血淋头,骂得她耳朵都起茧子。

一想到这些,乔言就好笑,说∶你真放心坐我后面啊,小心把你甩下去了。周希云没所谓,一点不扫心。

乔言嘴欠∶也是,真摔了也不怕,可以直接送你去医院。周希云说∶你付医药费。

那不成,乔言扣扣索索,你不要做梦,我穷。周希云扬扬唇,勾起嘴角。

日落不会太久,刚来时太阳还在山头上边,闲谈一会儿,一转眼就只剩一轮弧度了。野火烧到了天际,将接近山头的那一片染成红色。

吹风吹够了,队伍接连往回赶。

天黑以后下去不方便,视线受阻,山路太弯绕。

周希云真坐上了乔言的车子,腿一抬,挨她背后,将手环她腰间。

乔言能清楚感受到身后的柔软,甚至闻到属于周希云的香气。她垂眼看了看,目光落到周希云胳膊上,等邢远他们开走了才后一步发动,行驶速度比来时还慢。

到废旧工厂后的第一件事是打电话回复酒楼那边,框骗周慧文回不去了,今晚有事,明天再回城。邢远撒谎都不打腾,开口就是条条理由,不管三七二十一讲完就挂电话。

乔言想给徐子卿和姥姥发消息,犹豫片刻,还是算了。

空地上燃起了火,亮亮堂堂。又热,又燥。

郊外的夜风大,不断吹拂而来,尚且能忍受这般热浪翻卷的环境。外边大喊大叫都不会扰民,不会被投诉,嬉闹的男男女女们兴奋劲上来了,一入夜就放开了玩,搞临时乐队,游戏,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朋友扔来几罐酒,周希云全都接着,拉开一罐顺手就递给乔言。乔言擦擦身上的汗,给就喝了。冰镇过的,透心凉。

那些酒十几度,比啤酒度数高点,喝着像果酒,味道是甜的。

乔言多喝了些,尝着没太重的酒味就以为不醉人,等到晕乎了才知道厉害。她一头倒周希云肩上,不顾及有谁在场了,醉了就闭上眼,意识不算糊涂地往周希云颈侧挨挨。

周希云摸她烫热的脸,要不要先去睡了?她摇摇头,不困。周希云拍拍她后背,搂住她。

地上的篝火到凌晨才熄灭,四周都黑沉下来后,所有人陆续进帐篷。

周希云送乔言进小帐篷,为之用湿纸巾抹把脸,再放一瓶水在旁边,渴了就喝这个,放这儿了。

乔言应声,回身就拉上帐篷拉链。

明摆着,不打算放周希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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