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香烟,努力吮吸,五分钟内,就可以全部吸完。
他张开嘴,一个小小的烟圈从口中吐出,飘散至远方
赢得游戏后,要许什么愿望呢?
金钱、权势、女人?
果然,还是选择复活妹妹吧。
虽然总是吵吵闹闹的,总是说自己太凶,总是嫌弃他身上有烟臭味,总是嫌弃他五大三粗,总是嫌弃他打打杀杀。
但果然,还是希望她活过来。
看她找一个与她相配的男朋友。
看她高高兴兴结婚。
看她拥有一个孩子。
看她得到完美幸福的人生。
自己这一辈子,才算圆满了
战朗的头,微微仰望向天。
美好的幻想,暂时麻痹了他的神经,他眼中,有些无线期许与景愿。
可下一秒,一阵强烈的剧痛,却从他右边胸口处,袭来。
他猛地低头,竟看到完好无缺的谢腾飞,持着利刃,将那柄小刀,不偏不倚,刺进了战朗左边的胸口。
没有锥心的疼痛。
战朗只觉得心口很冷。
是死一样的冷。
他的身体,先于思想做出反应,他生生扼住了谢腾飞的脖子,狠狠收紧狠狠收紧
谢腾飞的脖子本来就不算粗壮,老了之后,更显纤细。wǎāΝsHμ⑤
谢腾飞一击即中,正窃喜着,却见战朗竟一个回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怎么会不可能
一个人被刺入心脏,应该当场死亡!
哪怕战朗没有痛觉,也不可能不死!
这是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他突然回想起那个下午。
小巷,女孩,白裙
他也是如此轻而易举地刺入女孩左边的胸口,可女孩,却没有当场死去。
战朗心冷似铁,他没有回答谢腾飞的话。kΑnShú伍.ξà
或者说,他根本懒得回答。
他的双手一点一点,如千斤重般,重重收紧。
随着谢腾飞脖子里发出的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他亦软软地倒向了一边,再无声息。
这一次,战朗拿起落在地上,随处可见的桌椅碎屑,一下又一下,砸在谢腾飞的胸口上。
直到他的胸口被扎穿扎烂,被扎的血肉模糊,几乎成了一团肉泥,他才彻底停下。
将染血的木块随意丢在一边。
战朗摸着自己胸口上的伤,淡淡说道:知道为什么你刺穿我的胸口,我却不死吗?我的心脏,长在右边,就和我妹妹一样!
可惜,妹妹的身体原本就羸弱不堪,纵使刀刃没有刺穿心脏,还是足以剥夺她脆弱的生命。
做完这一切后,战朗捡起了落在地上,尚有一丝余温的香烟,抽了一口。
因为动作太大,他被呛得疯狂咳嗽。
咳嗽的时候,难受得他双眼激出了眼泪。
他吐出最后一口香烟,将烟蒂摁灭在谢腾飞不可思议的脸上。
算了,以后,就戒烟吧。
战朗看着鬼青楼的三楼BOSS房间,淡淡开口。
林寻淡淡看着花甜,对她说道:游戏大约觉得,我说不出答案。你说,她们会开心吗?
花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林寻轻轻点了点太阳穴:或许吧。
他将手上的第三个信封放下。
故事是这样的,青楼里,有个女人,怀了孩子。
她拼尽全力,将孩子生了下来。
但是分娩的时候,才知道,女人怀的,是双胞胎,于是,她想了个计划。
她将其中一个孩子留在了青楼里,而让另一个孩子,离开了青楼。
那个留在青楼里的孩子,越来越大,越来越美,甚至,美过了花魁。
于是一个荒诞的花魁初夜拍卖夜,就出现了。
可惜,青楼里有人嫉妒花魁,于是,那人给花魁下了药。
本来,清醒的花魁绝对能在富商手下游刃有余地掩饰住自己男人的身份,可惜,他被下了药,于是,他被发现了男儿身,被戏耍的富商,杀了花魁。看書喇
又叫来大夫,将花魁肢解,以消除证据。
谢如意最大的秘密,不是他男人的身份,而是他的死因!
只有我们猜不出他的死因,我们所有人,才会被彻底葬送!
谢如意希望我们死去,可我,偏偏要好好活着!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