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打听，又是询问。
甚至两年都不敢和虎妞亲近。
两年后，他才相信，虎妞是她。
他拥有的一切，全给了虎妞，也只是以为，虎妞是她。
这一世，不仅仅因她回想过去种种，还因为刘嬷嬷那番话。
老夫人和二夫人，从未想过她会活着回到元家，她们都恨极了她，想她死。
之所以对她嘘寒问暖，都是表面。
她越是信任她们，她们越是会毁了她！
上一世的亏，她吃的太多了，这一世，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吃这个亏！
面对刘嬷嬷的指责，元清晨大着胆子开口，“我是爹爹的女儿，元家嫡女，是你的主子。你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说我？”
元清晨年纪小，声音还有些奶甜。
虽然语气不够威严，但道理，是那个道理就行了！
“你——”
“柳嬷嬷，我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们去告诉爹！”元昭将元护拿出来，做挡箭牌。
这位可不是好惹的。
父亲是文官，家中根本没有武将引导，自己却靠着一身的本事，在军营建功立业。父亲是文官，家中根本没有武将引导，自己却靠着一身的本事，在军营建功立业。
即便是在军营，那些硬汉，听到元护的名字，也没几个不闻风丧胆的！
更别说一个柳嬷嬷了！
是以，柳嬷嬷退让了。
她说：“进府，
可以！不过，得按照规矩来！”、
“什么规矩？”元昊问。
“去晦气！小小姐身上晦气太重，若是贸然进府，势必引得府中鸡犬不宁！为了整个元府的人考虑，小小姐必须走完几个步骤！”柳嬷嬷道。
“若我说不呢？”元昭怒目瞪着柳嬷嬷。
“大少爷，这可由不得您！您可别忘了，在元家，你也不过是个通房丫鬟所生，即便你的娘亲成了妾，也是贱妾！这元家，还由不得你说了算！”柳嬷嬷道。
出身，是人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东西。
柳嬷嬷提到出身，元昭和元昊两个，无形中，就矮了一头。
只见二人紧紧握住了拳头。
元昭脸上，更是青筋都现了出来。
愤怒，却又无奈。
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
元清晨从来不知道，自己两个哥哥，在元家，竟然过的是这般日子。
就连府中奴仆，都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他们的出身，提他们在元家不受宠之事！
元清晨看向柳嬷嬷，一张脸，气的通红，“那就由你这个奴才说了算了吗？”
“自然不是奴婢说了算！但奴婢身后，是老夫人，小小姐是想说，老夫人，也做不了这个主？”柳嬷嬷搬出老夫人，一脸的得意，又嚣张。
“所以，今日之事，全是老夫人的意思？而你是老夫人专门派来，执行她命令的？”元清晨拔高嗓音。
比起上一世的甜言蜜语，元清晨其实更喜欢现在明刀明枪的来！
元清
晨死死的看着柳嬷嬷。
这一刻，不知道为何，柳嬷嬷突然觉得害怕。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不想回答元清晨的问题，可直觉告诉她，她若是不回答，元清晨也不会按照她说的做！
于是，柳嬷嬷大着胆子，“没错，就是老夫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