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起睡觉的时候,顾沉照例背对着虞胤,他的睡衣扣得很严整,就像是妥善包裹着甜腻糖果的糯米纸一样,让这块糖安安心心的躺好了,擦了擦失望难受的眼泪,就很快睡着了。
虞胤觉浅,一向睡不了太久,尤其是已经定下了顾沉的婚事,几乎已经注定了失眠。
顾沉那少年人挺翘的屁股软软的弹弹的,顶在她下身。她本来不想做什幺,心头闷着的火却烧的她不得安宁,尤其是顾沉还在睡梦里哼哼唧唧叫姐姐,一副委委屈屈奶声奶气的小骚模样。
于是顾沉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插着一个滚烫的东西,黏腻的汁液涂抹在他的大腿上,背后耳根处是熟悉却并不平稳的呼吸声。
他瞪大了眼睛,身子一颤,马上就被按住了:“别动。”
他被惊醒似乎根本没有妨碍到正在发生的性侵犯,虞胤亲吻着他耳后细嫩的肌肤,剥开的睡衣领口滑落下去,露出少年发育的并不成熟,娇小软嫩的小奶子也被揉弄,小小的粉红色乳尖挺立起来,顾沉两腿情不自禁的夹紧拒绝,却反而让虞胤感受到更多的快感。
迷乱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少年无力的颤抖着:“呀啊……不要……不可以这样……”
眼泪默默地滴进枕头里,顾沉把脸埋在床上,不想回应虞胤越发过分的热情。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生这种越界的事。
本来已经要成年的姐姐和身体已经开始发育的十四岁弟弟就不应该住在一起,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是不应该做的。
比如被脱光了检查身体的发育情况,被一本正经的揉捏舔弄乳房,甚至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被查看下身那两个羞人的地方,比如姐姐亲自给他洗澡,比如他们时常会互相亲吻,甚至有时候他会被要求伸出舌头来接吻。
这是不对的,不应该的,他十分清楚这一点,可是他总是想,反正他们是相爱的,无论是什幺样的爱,抱团取暖的小兽之间,亲密无间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不是吗?
就这样自我催眠。
反正总有一天他是要嫁出去的,到了那时候他们就会自然而然的分开。
这时代对于贵族的贞洁几乎毫无要求,但圣洁的处女之身对于注定会艰难许多的顾沉来说却是必要条件,尤其是他的婚事已经定下,两个月之后就要远嫁到另一个国度,得到通知的当夜,他的姐姐却把阴茎插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就像是什幺遮盖住罪行的轻纱被突然撕下,明明之前也并不是没有越界的亲密行为,但他现在却前所未有的害怕了,拼命的拒绝着试图分开他的双腿的人。
“不要……求你……求求你不要摸那里……我不能……我们不应该……”
而压在他身上的人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强行把两根手指一起塞进他娇小柔软的花穴,甚至很快就粗暴的往内部探去,他的身体被烫的发疼,又被入侵着,几乎无法承受。
而背后的人也根本不想放过他,用语言不断的鞭笞他:“不要?不应该?你自己揭开衣服给我看你的小奶子的时候,难道就应该吗?”
她用力的顶着他细腻柔软的大腿根,将少年湿滑的会阴地带弄的一片淫靡,同时在他柔软可爱的花穴里开拓抚摸,刺激着软软的已经开始流水的嫩肉,另一只手用力掐着少年娇嫩的乳尖,粗暴的就像是顾沉根本就没有真的认识她一样:“小骚货明明浪的出水了,嘴上却圣洁的像个小羊羔,难道你没梦到过我操的你欲仙欲死?你十一岁就知道光着身子坐在我腿上让我给你换衣服了,你敢说你纯洁无辜?”
他当然并不纯洁无辜,没有虞胤,他活不下去的,而这种感情还附带着根本不应该存在的罪恶情欲,使它与任何亲情其实都不同。
顾沉颤抖着,双腿无力的微微分开,更加方便了侵犯的实施。他已经被激起了热烈的渴求,抓挠着柔软的枕头,情不自禁的抬起屁股,哽咽着指责:“对,我爱你,我是想被你操,我想的都要疯了!可是你已经决定把我嫁出去了,还来招惹我干嘛?你如此残忍,居然还要夺走我最珍贵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