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阴沉冷漠的长相,虽然俊美无俦,到底看起来太强硬冷漠,似乎只适合在激烈的性事里头折磨蹂躏别人,偶尔柔软下来示弱撒娇,滋味实在奇妙。
虞胤突然想弹出自己的爪子用锐利的尖端去勾破他的脸,拉出一道血痕,叫他看起来更柔弱些。
最后她还是走了过去,让顾沉环住她的腰,把她拉进了怀里。他大概还在疼,手上力气不大,与其说是拥抱,不如说是依靠过来,脸埋在虞胤柔软的胸口,终于还是忍不住吁出一口气,炽热的滚在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
他大概有些发烧,脸上却没有血色,一点也看不出来,贴上来虞胤才意识到热的不太对。室内是恒温的,只是对于顾沉来说,已经有点冷了,却懒得调温度,这时候埋在虞胤怀里,几乎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去一样使劲蹭,倒像是什幺毛绒绒的幼兽,一个劲儿的拱。
虞胤被他拱到了床头,拱着拱着,就变了味道,顾沉一手按在她肩头,另一手就从薄毛衣的下摆摸了进去,抬起来急切的寻找她的嘴唇。
滚烫的呼吸似乎有致幻的作用,顾沉只要接触到虞胤身上微妙的香气,就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咬着她的嘴唇来来回回的诱惑舔舐,虞胤终于放松了齿列,完全的默许了他的行为,任由他彻底的亲上来,还带着止疼药的苦味,纠缠之间呼吸滚烫,几乎都要融化,顾沉的病痛让他失去一部分的自制,像是外壳剥落,里头的柔软馅心都流出来,汹涌的要全部淹没她,那样倾尽全力的来诱惑她。
虞胤的头发落下来,修饰着冷酷的脸型,被顾沉揉在手心里,毛衣的领口本来就低,隔着衣服揉她胸口还不满足,顾沉先是去摸露出在外面的那一半胸部,而后就无休无止的伸手去捉里面的绵软胸乳。
虞胤按住他的手,翻身把他压下去,咬了一口好叫他消停些,而后挑着眉看他:“看来,疼是过去了?”
顾沉唇上犹带水光,食髓知味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止疼药太好吃了,再来一点儿?”
虞胤看了看他揉的散乱的病服里露出的小片胸膛,手指划了划蜜色的肌肤,微微翘起唇角:“成瘾了?医生建议你停药。”
顾沉正抬起手要搂着她的脖子把她拉下来继续,没锁的门就被推开了:“顾总,那个……”
来人惊恐的张大了嘴。
顾沉眼中闪过戾气,面无表情的看过去,杀气腾腾。再一想虞胤衣衫不整,雪白柔润的胸都还有一半在外面,脸色更可怕了:“滚滚滚滚滚!”
莽撞的小弟屁滚尿流绝尘而去。
虞胤已经坐起身理了理衣服,恢复了平静冷漠的表情。现在的虞胤想要再次成功诱惑就没那幺容易了。顾沉在心里十分可惜的叹了口气,决定把刚才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尽快解雇。
窗外一只麻雀蹦跶着,啄吃地上的草籽,然后一头撞在了透明的落地窗上,发出不大的声响,虞胤的眼神马上追了过去,看着那只麻雀茫然的转过身,拍了拍翅膀飞走了。
她摊开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春天已经来了,熟悉的麻烦再次来临。
顾沉仔细的打量她的表情,突然觉得这样子自己似曾相识,回溯几次,变了脸色。
她快要发情了。
他也曾经研究过猫科动物发情期的规律,毕竟虞胤作为十分少见的样本可能没有同类,但是猫科动物的普遍规律还是可以套用的,再加上仔细的观察,就能看出来,她确实是一年四季都有可能发情,自己却不喜欢这种情况,因此每次发情期要到的时候,都非常烦躁,情绪变化更不稳定。
顾沉多少能够理解这种烦躁的原因,虽然总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了,但是仅仅被不可控条件左右的事实就足够让虞胤这种堪称横行人世,一把刀劈开一条出路的人恼火怨恨了。
发情期古往今来,最大的作用就是繁殖,雄性做出的任何改变,所有努力,甚至是艳丽的皮毛和阴茎上的倒刺,都是为了能够获得更多的交配机会,让雌性孕育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