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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Chapter 6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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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死了。”箫迟手臂一伸,圈着她的肩膀将她带过来,低头吻在她的嘴角,“先记着账,回头一并算。”

乔暮挑了下眉,故意亲他的喉结,“怎么算?”

箫迟愣了下,压着嗓音哑哑笑出声,再次将她抱在怀里,眼底写满了动容。

怎么算都没问题,这一辈子,他赖定她了。

也就是她,明知有危险还从容前来,若是换了个人,他不敢想会是怎样的情形。

父亲跟母亲相识的时候,就已经是刑警大队的队长。母亲胆小,一开始并不知道父亲的具体工作,生下他之后被人报复恐吓,得了产后抑郁。

这病折磨了她一辈子,可她从来不让父亲知道,无论他多晚回来,她都没生过气,没有抱怨过。

只是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最终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母亲去世那天,已经升到正局的父亲跪在床前,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放。那个从来不说苦不说累的铁人,抱着已经长眠的母亲,痛哭失声。

他说,他不是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个合格的父亲,能遇到母亲是他的幸运。

对于母亲,他深深爱着她,但又充满了愧疚,哪怕她胆小如鼠,仍咬牙陪他走过无数风雨。

乔暮跟母亲是完全不同的性格,她也会害怕,但她更冷静更强韧,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不管外人怎么看她,她在他眼中是柔软的流水,也是沉静的高山,可以与他同享欢喜,也愿意共赴风雨,

比起父亲,他实在是幸运太多。

“去刷牙洗脸。”乔暮在他怀里皱了下眉,伸手推他,“臭。”

“听你的。”箫迟松开她,甩了下头,扶着床头慢慢站起来。

缝针的时候就没打麻药,一共缝了四针,这会疼起来简直要命。乔暮取下输液瓶,跟着他一块过去,顺便带上给他准备的新牙刷牙膏。

这间屋子里带有一间很小的洗手间,张良业潜逃期间一直住在这,收拾得倒是挺干净。

箫迟刷完牙,单手掬了把水随便把脸洗了洗,接过她递来的毛巾擦干净,手臂一伸把她搂过来,低头吻她。

老天待他不薄,活了将近半生,一次险些犯错一次险些丢命,身边都有她。

一吻毕,身上开始冒出热汗,豆大的汗滴从发根冒出来,顺着脸颊不停往下淌。

乔暮咬着微肿的唇,眼底全是笑。“该。”

“回头好好收拾你。”箫迟也跟着笑,揽着她的肩膀出去,疲惫躺下。

“先把伤养好,你的配枪在他手里,这个时候不能硬拼。”乔暮拿着毛巾给他擦汗,脸色悄然变得严肃,“张阳我会带过来,也想好了理由,但不是现在。”

“人性经不起考验,时间太长他肯定会坐不住。”箫迟闭上眼,眉头深深拧紧,嗓音又低了几分,“无论如何都不要冒险,诊金给你了,不许你中途弃诊。”

乔暮挑了下眉,倾身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下,调侃道:“不相信我?”

“是怕失去你。”箫迟睁开眼,勾着她的脖子,结结实实的又吻了一通。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张良业回来,黑着张脸把快餐丢到桌子上,转身出去再次锁上门。

乔暮还没吃午饭,起身过去打开看了下,禁不住失笑,“他倒是挺细心。”

“就剩我这最后一张牌,他当然得小心,万一我死了,他的计划就有可能会流产。”箫迟靠着床头,粗粗的喘,汗水一层一层冒出来,泉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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