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迟也随之闪身出去,出手极快地将对方制服,打晕。
“来这么多人,当真是想给我颜色看。”乔暮抱着双臂出去,目光隐隐发沉,“你们大概什么时候能把他抓住。”
“他一直处在监视当中,只等证据落实。”箫迟缓缓站起来,倾身过去亲她,“连累你了。”
乔暮扬了扬眉,伸手捏他的脸,眼底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就一句空话,没别的?”
“当然有。”箫迟伸手扣到她脑后,动作很轻的摸了摸她的头,舌尖卷起,若有所思地盯着缺了口子的天棚。
工作做得还挺细,知道晴天过来进不了门,特意选了雨夜。
沉默站了几分钟,关公带人赶到。
倒在前院地上的人意识已经模糊,乔暮简单给他处置了下伤口,洗干净手站到一旁,冷眼看着关公他们把人带出去。
送走关公和小九回到楼上,箫迟担心裂风感冒,跟乔暮要了张干净的新浴巾给它擦身子。
乔暮倚着门,脸朝着老爷子房间的方向,眉头轻蹙。
他醒了,但是没开门。
箫迟那一笔跑不了了,就是不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跟他提,让他还什么。
收拾好裂风,夜已经很深,两人都困的不行,关了灯倒头就睡。
大雨下了一夜,早上醒来还没有要停的意思,箫迟天亮就回去了,乔暮睡到7点起来,开门见老爷子在逗裂风,抿了抿唇抬脚过去。
“一大早有话跟我说?”老爷子抬起头,意味不明的扫她一眼,站起身,低头望向天井里的花,“你可想好了,以后碰到大案要案,这样的事还有可能会发生,就是小案子,那些个流氓也会伺机报复。”
“那我再想想。”乔暮眼底染上笑意,“你这么担心,还没事总让他上这来施针,把他治好了,那些个罪犯不也一样恨你。”
老爷子一噎,扭过头,斜乜她一眼,气哼哼地背起手,招呼裂风下楼。
乔暮忍着笑,脚步轻快地去洗漱。
中午下班回去,雨还在下,修屋顶的工人没法工作,雨水从缺口冲进来,底下的花盆已经被移开,还用隔板挡住水柱防止溅起的水把花淹了。
乔暮咬着唇静静看了一会,掉头去治疗室。今天人不多,老爷子带着裂风,跟扎好了针的街坊在下棋。
进去帮忙收拾一番,刘妈过来通知吃午饭,老爷子摆摆手让她先回去,坐着不动。
乔暮知道他生气,也不劝,先回了客厅。
一整天平安无事,晚上7点,霖州生活频道又报道了一起杀人案,这次死亡的人是女性。
受害者脸上打了很厚的马赛克,但是从身材上看,应该很年轻,个头跟张良业那个相好的保姆差不多。
乔暮本想打电话问下箫迟,谁知他主动打过来,说张良业的保姆死了,张阳看到新闻,情绪有点激动,一直在问他爸爸是不是做了违法犯罪的事。
张阳虽然一直被蒙在鼓里,但是那天险些被绑架,郭鹏海的人跟张良业说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难免会多心。
沉吟数秒,乔暮偏头看了眼身边的老爷子,嗓音淡淡,“让黄媛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