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当初假离婚得了,但是为了做戏做足全套,避免引起简爱的怀疑,他才把戏演真实。
初夏跟他离了,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这跟过河拆桥有什么不一样?
初夏忙着带两个孩子回家看亲人,直接上了夏管家的车,在裴池的悲愤控诉中走远。
初秋回头看向只差没捶胸顿足的裴池,摇头叹息:“可怜的老大,老婆救回来了,到了手又跑了。夏夏,你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该不会回到夏家后就不回裴家了吧?”
“老爸身体不好,我想在家尽尽孝心。我和他来日方长,不急的,最重要的是老人的心。如果你嫁了,夏家的企业到时要交到我手上,想想都觉得自己做不好……”初夏笑了笑。
“说真的,炸弹一事对你是不是有阴影?一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初秋握上初夏的手,柔声问道。
“没有影响是假的。不说了,我先睡一会儿。”初夏闭眼假寐。
初秋知道初夏不愿意多说,不好再多话,她失神地看着初夏的侧脸。他们都不是初夏,没有经历过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或许初夏需要一点点时间来回复自信吧。
在初夏离开的时间里,初秋和小兜子经常回家看夏长天,而初夏这次回来,在夏家是天大的喜事。
不只是大摆家宴,夏长天更是请来了董事局的成员,请求他们以后多多支持初夏。
初夏知道夏长天有这个意思要把夏家的产业交给她打理,却没想会这么快。
要她厚脸皮地销售没问题,可要她打理这么大的家族企业,她哪里会?
她宁愿在家带孩子,也不愿意担起这样的重任。
最后无论她愿不愿意,都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夏家企业的老总。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现在他们终于在一起,从今往后,他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他们一家人的幸福生活。
裴池洗浴之后,把小兜子挪开,自己占据了有利地形,靠在初夏的背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初夏一觉睡到十点,她睁开迷朦的睡眼,在小豆芽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再往“小兜子”脸上亲了一口。
待到亲完她觉得不对劲,猛然推开男人,在看清裴池的脸时,她嗔目结舌地问道:“姓裴的,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她分明记得是小兜子睡在这个位置,怎么一觉睡醒换成了裴池?
“还好说,这是我的专属位置,兜兜那么大,另外给他安个窝就行了。”裴池说着指向自己的双唇:“老婆,来,亲一个。”
初夏懒得理裴池,转眸找小兜子,结果在小小的沙发上看到窝成一团的小个子。
可怜的孩子,好歹是裴池亲生的孩子,居然会被自己的亲老爸扔到角落位置,裴池这厮真是丧心病狂啊,这样对自己的亲儿子。
她去到小兜子跟前,再看一眼时间,“儿子,起床,上学迟到了,还不抓紧!”
小兜子挣扎而起,“夏夏,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学。我以后都不想上学了,要在家里保护夏夏和妹妹。”
说着,小兜子躲进初夏的怀中撒娇。
“麻麻,抱抱……”初夏才抱上小兜子,就听得小豆芽奶声奶气地叫她。
她回头一看,只见小胖妞艰难地爬下了床,朝她晃晃悠悠地跑来,她忙伸手接过孩子,小家伙立刻抱紧她的脖子,示威地看向小兜子,摆明是在对小兜子说,这是她老妈,不是他的。
“妹妹的心眼儿真小,这样的醋也吃。”小兜子认为自己是小大人,没必要跟一个思想不成熟的小不点一般计较。
“兜兜,咱们刚才的话题还没完。你是在说笑吧,什么叫以后都不想上学?”初夏抓住此前的问题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