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精嘁到一半忽然眸光闪动,对琴酒挑了挑眉,用眼神往后瞥了一眼,嘎嘎怪笑一声:“我饿了,先去吃个东西”
琴酒意味深长轻轻点头,这医生虽然看起来疯了些,但绝对有些手段,不像表面上那样文弱无害,
自己是凭借多年从业经验才培养出的这种灵觉,这医生是怎么知道身后有人跟踪的?
路过一段人口密集的路口,风间月驻足停在小吃摊前,要了一份章鱼烧。
什么都不知道的伏特加也停了下来:“再加一份,对了,大哥你吃吗?”
琴酒额角一跳:“走”
“啊?”伏特加看了看眼睛都长章鱼烧上面去的风间月,又看了看脸色阴沉的琴酒,老老实实的迈开腿:“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大哥说走,咱就走吧。
这让暗中跟在他们身后的工藤新一有些纠结,看了看直勾勾盯着章鱼烧摊子的风间月,又看了看继续往偏僻阴暗角落里前进的两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去追了后者。
五色的霓虹灯在幽黑的眼瞳中映射出绚烂的光彩,风间月嘴角笑意加深,时机恰到好处的融入人流,一晃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顾客你的章鱼烧好了,”忙的热火朝天的老板一抬头,迷茫的看了一圈:“人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个跟一个,四人一路进了隐蔽的乐园树林深处。
“底片呢!”一个秃头男人焦急的在原地转圈,一看到两人过来立马跳了起来:“你们怎么才来?我已经等两个小时了!”
伏特加趾高气昂的哼笑一声:“着什么急董事长先生,钱呢?”
秃头男人当场打开手提箱,露出里面满满一箱子的钞票:“一张不少,快把交卷给我!”
伏特加一把夺过手提箱,随手一抛,将对方公司走私枪械证据的底片像丢垃圾一样扔了过去。
秃头男人手忙脚乱的接好,一把将其揣进怀里,像屁股着火的兔子一样撒腿就跑。
“好多钱啊”
一道声音幽幽出现在躲在暗中观察的工藤新一耳边,吓得他浑身汗毛倒竖,
还没等他转过头,一块板砖就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整个人顿时晕头转向的倒下了去。
“诶呀,好久没拍人了,手生了,没打死,”风间月对走过来的琴酒掂了一下手里的板砖,笑嘻嘻的摇摇头:
“想当年我一板砖下去,他脑仁必定乱成一锅粥,而且头皮和头骨都不带破一点的”
说着丢掉凶器,伸手摁住了工藤新一的头,舔了舔嘴唇:
“老大你有没有听过白骨哀?曾经有人为我演奏过,
首先需要用强大的修为将站好的人定住,然后单手摁在他的头顶,
以一种均匀的力道顺时针扭动,将其从头到脚拧成一股麻绳,所有的骨头会有规律的接连不断响起,
咔……咔、咔咔……咔咔,桀桀桀,那真是一场耳朵的盛宴”
说罢颇为遗憾的摇摇头,另一只伸向工藤新一的下巴,黑色的手套和白皙的皮肤颜色对比分明:
“可惜现在的我演奏不了,只能用他的颈骨潦草的为你演奏一个短暂的音节”
明明知道演奏白骨哀的狗屁方法是在胡说八道,但伏特加浑身汗毛不知为什么还是忽然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