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是在说“你懂的”。
而张明满脸懵逼，问道：“哪件事？哪件事是指哪件事？”
“那件事就是指那件事啊！”许大茂不依不饶，神情也变得有点急切起来。
张明也有些无语了，没好气道：“你踏马能不能把话给我说清楚，搁这儿跟我打哑谜呐？”
“那件事，到底是指哪件事？”
看着已经有点发火的张明，许大茂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双手点着指尖说道：“就是指你给我调动工作的那件事啊！”
“之前你答应过我，说只要我给你做双面间谍，调查出李副厂长搞贪污腐败的证据，你就帮我调动工作，重新回到放映员的岗位上去！”
“现在李副厂长已经倒台了，你看是不是可以……”
许大茂虽然没把话说完，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就是我现在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李副厂长也已经倒台了，赶紧把老子调回去当放映员，老子不想继续留在你这里掏粪了！
张明读懂许大茂话语里的含义后，脸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随即嘴角微微上扬，眯起眼睛问道：“哦？我答应过你那种事吗？”
听到张明这话，许大茂直接就懵逼了。
卧槽！张明这家伙，难不成是想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想到这种可能性后，许大茂整个人都不好了。
声音微微颤抖，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明哥，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当初你就是在这间办公室里，坐在你现在坐的那个位置上，答应我那些事情的啊！”
“难不成你现在把我的剩余价值利用完了，就想翻脸不认人？”
“如果我说，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呢？你能拿我怎么样？”张明笑眯眯地问道。
虽然张明脸上挂着的笑容很和善，但在许大茂的眼里，却显得那么讨打。
如果不是真的打不过，许大茂恐怕立马就要冲上去和张明比划比划了。
然而面对张明这个看上去简简单单的提问，一时间，许大茂还真就被问住了。
是啊，如果张明真打算翻脸不认人，自己又能拿他怎么样？
他现在都已经是红星轧钢厂里的主任了，自己却只是一个小小的掏粪工。
甚至连这份掏粪工的工作，都还是他施舍的呢……
想到这儿，许大茂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心里面的委屈也化为眼泪夺眶而出。
“呜呜呜！明哥，不带你这样玩的！”
“你之前明明答应过我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呜呜呜……”
看着痛哭流涕的许大茂，张明直接就无语了。
张明原本只是想稍微逗一下许大茂，没想到许大茂居然这么不经逗，直接就哭了。
听到许大茂这么一个大男人的哭声，张明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有的只是无尽的烦躁！
张明重重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没好气道：“好了！别哭了！”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
“我刚刚是和你开玩笑的！答应过你的事，我又怎么可能会食言呢？”
“真的？”许大茂抹了抹眼泪，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那是当然，我可不会干出那么没品的事情！”张明白了许大茂一眼。
“等到年后，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就把你给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