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栈。
那伙计看到两个人衣着不凡,模样更是出众,不由得看的呆滞了一瞬。
好在他机灵,飞快反应过来,笑着走到前面带路。
“几位打算定几个房间?”
晏南柯想了想:“四个房间。”
两辆马车一共八个人。
她与宫祀绝带着两个孩子坐在前面的马车,由青竹亲自赶车,而风花和一位奶娘一个马车夫坐在后面的马车里。
为了掩饰身份,避免太过高调被人追杀,两人一路也算是轻车简行,走的也都是小路。
那伙计忽然转头看向宫祀绝。
毕竟通过一个人的周身气度看起来,这位爷明显身份高贵。
他笑着问道:“这位爷可还有其他需求?”
宫祀绝淡淡道:“听她的。”
那伙计有些诧异,目光再次落在晏南柯身上。
就见到晏南柯已经率先推门进了房间。
那伙计略微有些唏嘘。
没想到这位看起来这般贵气的男子,居然还是一位妻管严。
真是可惜了。
房间虽然有些古旧,只不过收拾的还算干净。
大小刚刚合适,一张大床摆在最里面,幔帐落下,遮住了里面的光景。
而在房间一侧,还有一张软榻,一个房间最少也能住三个人。
宫祀绝小心翼翼的将两个小家伙放在床上。
晏南柯走过去捏了捏两个小宝贝的脸蛋,看着宫祀绝将软榻搬过来,不由得笑着问道:“怎么不把他们交给奶娘和风花照顾了?”
宫祀绝很是严肃的道:“出门在外,不安全。”
也就是说,只有在他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也就是说,只有在他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看到他相当正经的说出这句话,晏南柯看出了对方内心深处那浓郁的老父亲心情。
她继续道:“这软榻搬过来干什么?”
宫祀绝看了她一眼:“床不够。”
晏南柯疑惑:“我看挺够的,我和孩子睡大床,你睡这个。”
宫祀绝:“……”
他这是连和自家夫人同床共枕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刚刚将屋子里面的一切收拾好,房门突然被敲响。
晏南柯低声道:“进。”
伙计端着托盘走进来,笑脸相迎的将茶壶茶杯放在桌子上。
他轻声道:“几位应该是从北离那边过来的吧,我们这条路走的绝大多数都是来往几个国家之间的行商,很少看到您几位这样的贵人呢。”
晏南柯挑了挑眉:“倒也不是什么贵人,一会儿帮我们烧些热水送进来,我们想要沐浴。”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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