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灵一心只想凭学过的法咒平息体内丛生的邪火,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一念之间即灌入了全神,这时连对方又说了什么也完全听不见了。……
苍灵一心只想凭学过的法咒平息体内丛生的邪火,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一念之间即灌入了全神,这时连对方又说了什么也完全听不见了。
冷汗顺着她额头,脸颊,眉心窝渗出,渐渐湍流如雨下。
怪了,体内何时徒生的阴邪之秧苗?苍灵心疑之余顺着那邪气而走,经过好一会儿追根溯源,终于将它的全貌和盘绘出。
苍灵骇然,邪气已经在五脏六腑扎根扎地既大且深,怪不得她最近总觉得控制不住自己脾气要发疯呢。
她可不是凭谁几句话就气到发傻发蒙的人,相反她总表现地心大地让人发恨发烦,本是她拿手好技才对。
弄清楚了缘由,事情就简单多了,苍灵牙尖一顶上牙膛,心一狠手一紧,以尽可能快的速度将那邪物连根拔起。
“噗!”随着一口黑血自口中喷出,她脑内霎时一片澄清,两耳双眼也同时复聪复明。
心里痛快了,不论眼前的孽障说什么做什么也就无所谓了,虽然她中了黑衣人的咒术失去一身精纯深厚的修为,但好在后来一个妖孽也说了她真身是打不死的。
她自恃一贯有点小聪明,也是随遇而安无所不用其极界的翘楚,想让她哭哭啼啼一蹶不振的人目前还没出生呢。
刚刚掐诀念咒已经完全耗尽自身仅有的一点灵力,苍灵想起来今日到此的目的,虽觉有点吃不消但也得坚持下去,就这样个由头便打道回府的话未免叫凤栖一族觉得她临阵退缩瞧她不起。
苍灵一早拟好了“作战方针”,此番乃是有备而来,拿下面前那位只是时间的问题。
大战之前得有点准备,她抬手扯过残存的衣角,把脸上湿痒痒的液体擦干,重新看了一眼“蜣螂君”,因不知自己拔出体内的邪根耗时了多久,但见着他与自己正在小眼瞪大眼估摸着不会太长。
….
由是她一笑,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说道,“哦,不好意思,因见你弱的可怜本君心一松便打了个盹儿,为表歉意本君再多看你一眼吧。”
多看他一眼,既解释了她刚刚的行为不是惧怕,又告诉了对手自己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苍灵不由给自己点个赞,此番折腾没白费,说话的技术水平又提高了一些。
“你一直在看本君我呀。”“蜣螂君”脸发红地窃笑,“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也知道了你的答案是肯定的。”
苍灵看他跟女子一般娇羞的模样就是一怔,直觉不怎么好,也是出乎了预料。
“哦?你刚刚问什么了吗?”她问道。
就听那声音贱贱地要死不死地说,“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啦?那我就再重复一遍怎么样?”
苍灵抬头看看坡上为数不少的人,心虽有点忐忑,但话说到这节骨眼了万万没有退缩的道理。
她清清嗓子颇有架势地说道,“本君外表虽为弱女子,但实际上本君也是顶替天离地的女汉子,说过的话不悔,应过的事不变,光明磊落,从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但说无妨。”
“蜣螂君”挑大拇指点头神秘一笑,“我先是跟你说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跟了你,你说行,然后我就问你,我长的帅不帅,迷人不迷人,你就拿含情脉脉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看的你心跳如鼓浑身发热。”
“呵,一派胡言啊,你又不是天公怎就知道本君心里的想法?苍灵自然不认,那么肉麻的话她可说不来。
但那“蜣螂君”却是铁着一张脸地伸手向她面部一指,“诺,你若不信,你脸上的汗就是证据,若你想说汗被你擦干了你不认账,诺,你现在干净的脸红通通不也是喜欢我的铁证?”
说罢他还理直气壮地冲那些围观者喊道,“你们刚才听得清见的明的,不站出来给本君作证吗?”
呼啦啦,那些人一个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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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梦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