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一个因为主将受伤昏迷,军兵急的磕头的,还是李云龙。
“先都起来吧,”陈肃道:“我一定尽我所能,救活高将军,请诸位放心。”
可是那一众军兵却没有一个人动,似乎只有这么跪着,才能让陈肃全力施救。
这时张辽怒吼一声道:“都给我起来,陈少君已经将良城所有名医都请来,再珍惜的药材也全都搬来,如今郎中正在里面全力施救,你们还想在这里闹事不成?”
张辽在并州军中威望也很高,他这一声吼,所有军士全都乖乖的站了起来,低眉顺眼的站到一旁,不敢再说话。
这时有个郎中的小徒弟跑了出来,对陈肃禀报道:“禀少君,良城所有店铺的龙涎香都采买光了,还是不够。
还有,里面那位善于施针的吴先生说,他有位师兄,比他针法更强,不过那位先生在司县。”……
还有,里面那位善于施针的吴先生说,他有位师兄,比他针法更强,不过那位先生在司县。”
陈肃摆摆手吩咐道:“我已经说过,要不惜一切代价。
良城的药材不够,就去附近其他县城采买,花多少钱都无所谓,救人要紧。
另外,持我名刺,马上派人去司县接那位郎中前来施针。”
“唯!”那小徒弟又急匆匆跑了进去。
陷阵营的军士看到这情形,这才相信陈肃是在尽全力施救高顺。
也幸亏这位少君有这样的实力,能请来最好的郎中,又买来上等的药材。
一众军士膝盖微微发软,又想要给陈肃下跪致谢,但看了看张辽,却没人敢闹出什么动静。
……
于此同时,小沛城。
吕布起床洗漱之后,先在花园里练了一通戟法,出了一身汗,然后坐等吃饭。
这时魏续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主公,大事不好了,陷阵营……陷阵营……”
吕布看到魏续慌张的样子,只觉的头皮发麻,怒斥道:“好好说,陷阵营怎么了?”
魏续吞吞吐吐的道:“今天一早我才发现,陷阵营一个不剩,全都逃了。”
“什么?”吕布气的一把採住魏续胸襟,“全都逃了,你竟然到现在才发觉?你个废物!”
魏续委屈的道:“谁知道他们竟然如此齐心,连一个通风报信的都没有,这都怪高顺……”
“废物,废物!”
吕布气的暴跳如雷,单臂把魏续举起来,扔出去一丈多远,怒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推到高顺头上?”
魏续被摔了个七荤八素,躺在地下装可怜。
吕布拔出宝剑,只想砍了眼前这个辜负他信任的窝囊废,可想到此人又是他夫人的弟弟,杀了无法面对夫人,于是只好忍了忍,气愤的把剑扔在地上。
这时,郝萌突然走了进来,看了看情形,没敢细打听,而是禀报道:“主公,方才我等在城外发现一座荒废酒窖,里面竟然藏了几十坛美酒,是否全都砸碎?”
吕布自从开始缺粮之后,就下令禁止酿酒了。
可是此时吕布却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不用砸,都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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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骧凤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