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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土研究我比你了解得多，刘教授无论是在前处理上的判断，还是对溶剂法的投入，都有扎实的理论和数据做支撑，他们的计划经过专业的评估，财报上的每一笔支出也都经得起核算和审计。”瞿末予的目光明明灭灭，又深又暗，“你专业知识储量低，难免会有很多地方不理解，但你应该对集团的风控能力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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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控是控制风险，代表风险确实存在。我确实不太懂稀土，让各位见笑了，但我认为我提出的都是合理的质疑，毕竟作为手持原始股的股东，他们花的每一分钱都有我一份儿。”瞿承尘冷笑一声，“答疑解惑，不就是投资人会的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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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些质疑，在过预算的环节都被比你专业无数倍的人质疑过很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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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末予率先注意到沈岱的异样，他立刻收回了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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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承尘也顺着台阶下来了，他做出歉意的模样：“不好意思，影响到沈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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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工竟然是oga？”一名股东诧异道，“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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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坐在俩人中间的晏明修立刻开启信息素屏障来隔绝他们对自己的影响。那些股东和高管多的是alpha，也被迫放出信息素，唯恐被三个顶级alpha的信息素冲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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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明修黑着脸站起身，往会议厅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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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会议厅内的alpha信息素浓度急速升高，沈岱只觉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浑身过电一般泛起密密麻麻地刺痛，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他一把扶住演讲桌，身体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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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不对劲儿，身体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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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门口站着一名高壮的保镖模样的男子，拦住了沈岱：“不好意思，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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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不了！”沈岱的脸白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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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里还有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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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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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岱强撑着鞠了个躬：“抱歉，失陪了。”他用发软的双腿走下了演讲台，从侧门跑了出去，直奔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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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明修皱起眉：“你不会是要发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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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您……帮帮我。”沈岱急得想撞墙，为什么总让他碰到这种狼狈的境况，三年前在实验室，这次在办公楼，他本来吃了药是可以推迟几天的，但刚才他的身体承受了大量的alpha信息素的冲击，彻底紊乱了，发情期原地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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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帮你，我有妻子。”晏明修无奈道，“我的保镖会守住门，我叫安全部门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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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看他一副随时要晕厥的模样，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帮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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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岱推开保镖冲进了洗手间，然后和正往外走的一个高大的人影撞到了一起，那人一把拎住了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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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岱抬头一看，正是晏明修，他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直往地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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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的。”沈岱颤声道，“帮我叫瞿末予，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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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瞿末予能救他，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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