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越来越近,张虎恩见避无可避,一个虎扑从雪地里跳起来,一下子将黑袍扑倒,用手捂住黑袍的嘴巴摁倒在雪地里。
“哇哇哇!”
黑袍身下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哭声,张虎恩手忙脚乱地将黑袍手中的小夹袄递给点子,点子打开夹袄的一角,里面是一个脸上还带着血丝的小婴儿。点子一下子慌了神,婴儿因为冷风的缘故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婴儿的哭声引起了小木屋内人的动静,一个老婆子拉开窗户,朝着哭声发出的地方喊一声:
“贝妮,快点把那个孽种处理掉,否则等大人醒过来,就不会想我这样仁慈地对待那个孽种了!”
张虎恩一下放开黑袍,冲她嘘了一声,黑袍中的女子满眼泪水地点了点头,从点子手里接过孩子放进怀里小声哄起来。张虎恩看着脸上表情诡异的点子,问:
“这是什么情况,点子,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点子看着黑袍女子,问:
“是男孩?”
女子点了点头,眼中是无限的绝望和哀求,她小声地对点子说:
“灰袍子大人,求你不要告诉棕猪大人,我只是想让他吃一口奶,他才刚刚出生,我不想看到他一口奶都没吃便被饿死。”
“我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张虎恩的头皮都快炸掉了,如果说他对于女人还有免疫力,对于刚出生的小婴儿的免疫力就几乎为零,他们的对话中好像这个小婴儿即将要遭遇什么可怕的命运,张虎恩体内的暴力因子因为点子接下来的一席话彻底点燃了。
“她应该是棕猪的外孙女,这个孩子应该是棕猪和她的儿子。。。。。。我知道这听起来非常地不可思议,棕猪就是这样一个怪胎。他和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他的外孙女们一起生活在一起,而这些女人都是他的‘妻子’,他享用她们的**,让她们继续为他生女孩儿。如果生下男孩儿就必须杀死,以免在这个族群中威胁到他的利益。。。。。。哎,这是他的家事,和我们没有。。。。。。好吧,白脸,看来咱们的兵长大人已经接替你的工作了。”
“哐!”
厚重的木门被张虎恩蛮狠地撞倒,一阵雪花飘进了温暖的小木屋内,十几个大大小小的果女从被窝里爬出来,睡眼朦胧地看着破门而入的张虎恩发呆。一个躺在熊皮大椅上的肥胖老头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张虎恩身上的灰袍子,面带愠色地说:
“这是里棕猪大人的地盘,灰袍子,你会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
张虎恩看向周围一圈的果女们,发现她们中有白发苍苍老得掉牙的老太婆,有风韵犹存的中年大妈,有青涩的少妇。还有发育不全的少女,以及两个只有丁点儿大的女娃。一个少妇怀中还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奶娃。
“我在和你说话,灰袍子,我是棕猪大人!”
棕猪提起了放在身旁的长剑朝他走来,张虎恩将巨盾往地上一扔,两步就跃到了棕猪的面前,他一脚将准备攻击的棕猪踹翻在地。再全力一脚踩在棕猪的裤裆上,一阵令人心碎的啪叽声立刻在小木屋中传播起来,棕猪连哼哼都没有一声就痛晕了过去。
“不!”
一个老掉牙的老太婆从墙上取下了一把双手剑朝着张虎恩砍来,张虎恩戴着铁丝网手套的左手夺过了长剑,一巴掌就将老太婆扇飞到墙上。噼里啪啦的骨折声从老太婆的身上传出,周围的果女们连忙钻进被窝,拉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瑟瑟发抖。
点子、白脸和贝妮走进木屋,见到张虎恩踏在棕猪的身上,棕猪已经一动不动了,贝妮松了一口气,旁边的另一个老太婆又跳出来,一把就要抢走她怀中的婴儿。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小杂碎引来了灰袍子,我要让你和你的小孽种一起死!”
白脸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插在老太婆的头颅上,老太婆泛着白眼仰面倒下,白脸抽出匕首,走到张虎恩身旁,看着胯下已经被踩的稀烂的棕猪,抽搐着嘴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