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并不认识她们，但看样子应该就是粉丝。
尤其是她们崇拜羡慕的眼神，那是只有做时玖玖经纪人的时候才见过的眼神。
“好啊。”
她大方地答应，“把笔给我吧。”
她扬起下巴，脸上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张狂和得意。
这才是属于她李羽的舞台，别的人根本不懂得欣赏。
几个女孩儿请她去奶茶店小坐，说是“想和偶像近距离接触”。
李羽欣然同意，因为她真的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夸耀追捧过了。
以前跟在时玖玖身边，她会向粉丝介绍她，说她是一个很负责的经纪人，她也因此得到了粉丝的喜欢。
现在跟在陆双身边，她只能追在她后面给她提高跟鞋，拿大衣，做各种小厮干的事情。
那明明是助理干的活，陆双从来不把她当经纪人来看。
“羽姐，双双女神都是因为您才变得这么火的，您真有能耐。”
“就是，羽姐，您长得这么漂亮，有没有想过亲自到娱乐圈来试试。”
“您要是来娱乐圈，我肯定成为您的忠粉，万年不死的那种。”
几句话就把李羽夸得飘飘然，她假装捂脸，实际是怕笑得太张狂。
“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能力，而且我比较幸运。”
她像是诺贝尔奖获主在那里说自己的获奖感言，听她发表这些感言的人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用一种追捧的眼神看着她。
她不由得说了很多。
“其实啊，我们也非常讨厌时玖玖，那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羽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永远翻不了身啊？”
她答，“她不是早就翻不了身了吗？现在全网的人都在骂她，她哪里还有机会洗白？”
“羽姐，这还不够，您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坏人留千年。”
她们故意把话题往时玖玖身上引，李羽也没有对她们起疑心。
那可是她的粉丝啊，她们那么喜欢她，而且看起来就是几个没权没势的学生，也不能威胁到她吧。
她朝她们得意地说道。
“其实那个视频就是我故意放到网上去的，我和双双早就计划好了，时玖玖只要一爆粗口，我们就装柔弱。”
“到时候，再找几个狗仔，雇几波水军，说一堆她的坏话。”
“网上那些人最是仇富，她时玖玖是时家的千金小姐，高高在上，活得像公主一样，背后肯定有不少的人嫉妒她。”
“我又是她的经纪人，她当时那么信任我，我再把脏水泼到她身上，白的也成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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