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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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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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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目光齐齐聚向元季年脚边的东西,一阵诡异的沉默。

元季年黑着脸捡起了脚边的匕首,抬头时瞄了眼裴浅的表情。

要是被裴浅误会,让裴浅以为自己是害怕他才带了匕首,这面子就丢大发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乱想,元季年看过去的时候,总觉得裴浅的嘴角尽显嘲讽之意。

就连裴浅摇头,转过眼神时,元季年都觉得别有意味。

“杀了太子殿下,我也活不了,殿下这么谨慎做什么?”正在擦着剑的裴浅望了过来,上扬的眼尾牵着嘲弄的笑意。

对了,杀你不需要匕首。

元季年扬了扬匕首,当着两人的面扔到了一旁,眼尾的小痣让笑容多了份少年的鲜活:“是啊,裴公子怎么会舍得杀自己的未来夫君?”

“你……”裴浅转过了眼珠,抓着剑柄的手慢慢用力,身子都气得有些发抖。

元季年以为他能做出什么事来,没想到耳边就只听到了两个字眼:“无耻。”

又是咬牙切齿咬出来的字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痛不痒地,来来回回也就这么两句闭嘴和无耻。

元季年坐正了身子,也懒得看裴浅那张臭脸,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可闷着又无趣,他干脆拉开了车帘,看外面的风景。

一路漫无目的地看着,元季年倒不觉得无趣,兴许是从未来过大周的缘故,他看什么有着烟火气息的地方都觉得亲切热闹。

“殿下,到了哪里?”许久未开口的柳意温在他身后问道。

他又没来过这地方,怎么知道这是哪。

不过为了满足柳意温的好奇心,元季年探头问了赶车的车夫:“大伯,我们这是到哪了啊?”

车夫挥了一下手中的鞭子:“还没出京城。”

“知道了,谢谢大伯。”元季年把头收了回去,转头回答柳意温,“还没出京城。”

“恩。”

柳意温说完后,车厢又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一刻钟左右,柳意温又道:“今日天气不错。”

裴浅肯定是不会回话的了,元季年望了眼天上的日头,随口应道:“恩,是啊。”

他刚回答完,元季年亲眼看到几片乌云飘了过来,遮住了日头,整片天都暗了下来。

元季年:“……”

柳意温咳嗽了几声,眼睛又看向了其他地方。

等出了城门,过了没几个时辰后,天开始下小雨了。

不过念在雨小,马车还继续行驶着,等到了第二道城门,雨才渐渐大了起来。

一颗颗雨珠如豆子一样砸在地上,树叶被打得翠绿,几根枝丫从树上掉了下来。

他们不得不暂停赶路,暂且找了间客栈落脚。

进客栈的时候,柳意温只要了两间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看着身边的三个人,多问了一句:“怎么要两间?”

柳意温的目光来回在他和裴浅之间:“殿下与裴公子一间,我与车夫一间,如此能省下一笔银子,也好为日后打算。”

他的话刚一出,元季年就道:“不行。”要他和裴浅在一间房,他怕是一晚上都睡不踏实。

裴浅的话也在同时脱口而出:“不行。”

柳意温诧异地看着他们二人与生俱来的默契,默默移开了眼,目光低垂在腰间的月形玉佩上。

元季年的眼光只放在了他手中的银丝钱袋上:“还剩多少银子?”

柳意温慢斯条理地算着账:“这两日路上用了三十两,马车上剩下的盘缠还有一百多两,四间上房是十六两银子,两间房是八银子。”

精打细算是好事,没有问题,元季年完全赞成。

他在还没当上太子之前,就是宫里最不受待见的一个小皇子,过的也是克扣拮据的生活,常是有了上顿没有下顿。

为此宫里发的俸禄,元季年经常会自己偷偷攒着,也知道这些银子来得有多珍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思量了会,做好了决定:“两间就两间,我与你一间。”

“还算识相。”裴浅展了扇子,眉眼多是满意,转身摇着扇子先上楼了。

元季年结了账,转身走在了柳意温面前。

上楼时,柳意温在他身后犹豫着问道:“殿下与裴公子之间闹矛盾了吗?裴公子这一路上似乎都没与殿下说上几句话。”

元季年停了下来,身子侧着,堵住了柳意温的路:“你有见他哪日搭理我了吗?”

柳意温仰着头,认真地回忆着:“好像是没有。”

“以后别再白费心思了。”元季年笑了声,无奈地摇了摇头,转眼间,眼睛捕捉到了一个亮莹莹的东西,“这枚玉佩不错,似乎还有些……”眼熟。

“这是殿下给臣的玉佩。”柳意温低了眼眸,楼梯里昏暗的光线遮住了眼里失落的光,他低着声音解释道。

元季年哑口无言,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腰间的玉佩,又与柳意温的玉佩对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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