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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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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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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季年看得热闹,随手端了杯白碗清茶送到唇边。

“殿下是不舍得柳公子吗?”

元季年猛地呛了一口水,放下了茶杯,手背擦去唇上的茶渍:“……此话怎讲?”

身旁的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比他还要惊讶:“殿下情深义重,对谁都好,柳公子善解人意,也受得殿下喜爱,这宫里有目共睹。”

“前些日子臣陪同殿下一起游玩,还见到殿下躺在柳公子怀里,说想永远让柳公子陪在殿下身边,殿下都忘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脸上的笑是怎么也挂不住了:“记着……当然记着。”

他记得周太子一向胆小怕事,每次打仗时只敢躲在队伍后面举着双手喊加油,没成想在感情方面居然这么主动。

不仅心慕裴浅,背地里还去勾搭了别人,心可真广。

借着抬手喝茶的动作,元季年勉强着把目光移到了下面。

第一场赛已经结束了,柳意温却是第二。

元季年放下了茶杯,许是因为柳意温的做法,让元季年在第二场时全程看着他。

毫不意外地,第二场柳意温还是位居第二。

已经是最后一场了。

周围响起了一道道议论声音:“这能成功穿过透剑门的人这几年可是寥寥无几啊。”

“也不知这次有没有人能穿过透剑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看着下面用密密麻麻的剑锋围成的狭窄的通道,眼里多了份新奇。

通道大概只得一个弱冠男子侧身才能进去,方才听旁边的人说,必须要人和马共同毫发无损地通过这道门,才算成功通过。

可见是有些难度的。

自愿参加最后一场透剑门赛的人也只有那么十几个人,大都看着懒懒散散,却也有意气风发的,但并不多,柳意温算是其中一个。

参赛的人都排了整齐的队列,一个个冲过那道门。

柳意温排在后面,前面的人一个个地意图通过那道剑门,但没过几刻就牵着马灰溜溜地离开了。

元季年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都失败了,对柳意温的期待也不免多了起来。

柳意温翻身上马,在离剑门还有五里的地方,驱马上前。

元季年看着看着,却放下了茶杯,身子前倾了些,深邃的眸子骤然缩紧,他的目光忽地定在了柳意温拿鞭时露出的手腕上。

那只手腕上系了一根细细的五色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待仔细看,小坡边就有了风吹草动,元季年眉心不由自主皱了皱。

在所有人发出“啊”的那会,元季年已经到了柳意温的马上。

他一手从柳意温手里夺过了缰绳,在离剑门还有五尺时扬鞭策马,穿过剑门时,元季年身子一侧,马也扬起前蹄,顺利通过了剑门。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对着剑门外忽然多出的一只哼唧乱叫的东西一剑挥了下去。

满地血泊,血染红了一地沙土,地上的黑猪翻滚着身子,痛苦地又哼叫了几声后,才彻底不动了。

其他人尚处在震惊之中,还没有恢复过来,睁着眼愣愣地瞧着地上的血。

有一个声音震惊道:“地……地上的那……那是乌金?”

“好像是。”

“那獠牙好吓人啊。”

几个女眷拿着帕子捂着眼睛开始小声啜泣,所有人都离开了座位,顿时乱成了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皇手捏着茶杯,脸色难看起来,身边的公公先察觉到了,反应过来连忙捏着嗓音道:“请诸位稍安勿躁,督检查查是谁负责,惊扰到太子殿下。”

“殿下可有受伤?都怪臣连累了殿下。”柳意温下了马,伸手要扶着元季年下来。

元季年目光凝在他手腕上的五色绳上,眼睫垂了垂,始终看不清情绪,他手攥着缰绳,看了片刻后,利落地翻身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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