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眠看见混乱书房,连忙把杯子随手放下跑过去扶住他们:“阿潭、管家爷爷!”
金潭身上伤让人很容易联想到金家暴力狂徒金郁礼,唐眠小声问:“你们怎么惹到父亲了?”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清楚事情原委,于是道:“麻烦大少爷帮忙一起送阿潭去医院。”
金潭张了张嘴却仿佛语言系统失序一般无法措辞。他不知道怎么讲今晚发生事情坦白给他。
好荒唐,父亲和儿子都对同一个人生了不耻念头。
更不耻是,他怕唐眠知道自己偷溜进他房间变态实情之后对自己越来越疏远,不敢坦白自己心意。
金潭脸色越来越苍白,此刻身上每一处伤口和逐渐流失意识让他明白自己目前无力。
他恨自己荒废了时间没能早早积蓄势力,他现在连反抗金郁礼资本都没有。
唐眠会成为金郁礼掌中之物么?不,不行,唐眠怎么会受得了金郁礼变态控制欲。
“唐眠,他在你房间里安了监控。”最终对少年担忧压下了懦弱隐瞒念头,他不怕唐眠问自己怎么知道这事。顿了一下,金潭继续难堪地开口说:“他貌似对你产生了欲念。”
金潭漆黑眸色撞进唐眠眼底,他急切问唐眠:“你想离开金家么?”
唐眠怔愣在原地,金潭以为他是被吓傻了便转头去求助管家:“关爷爷,我求求你帮帮唐眠吧。”
管家受到震惊不比唐眠小。他以为金郁礼只是在和唐眠相处过程中对他产生了不可割舍亲情,然而事实却是这份亲情不知何时变质成了爱欲。
想把一个纯真懵懂养子养成情人,饶是受了金家救命之恩大恩惠他也不得不说金郁礼真是……禽兽不如啊。
管家脸上满是失望和后悔,他点头,苍老嗓音无力道:“我会尽我所能协助您和唐眠。”
——
几个小时前。
从晚餐开始就经常神思分散金郁礼妥协放下公务从书房回到卧室,他打开监控录像,在看到高清画面里唐眠莫名心神安定了。
画面里小少年穿着白色棉布睡衣,挽起袖子和裤脚,坐上床上晃荡着脚丫子。少年肌肤白如暖玉,胳膊脚踝都伶仃西嫩,金郁礼仿佛能幻想出他关节泛粉模样。
某个蛰伏地方苏醒了。他又渴又热,就想立刻抓来几个年轻男孩子消解。然而脑海里只要浮现出那些情人脸时,他又失了兴致。
他把这一切反常遏制在一场长达半小时冷水澡里,因为潜意识里他知道他不该对自己儿子产生欲/望。
披上浴袍再次走到监控视频前,少年已经睡了,昏暗夜灯下唐眠偶尔翻身露出一截雪白脖颈。
他觉得自己不该再继续看下去了,不然今晚要睡不了了。
手拿到遥控器正要关掉时,他看到了自己亲儿子悄声潜进了这个房间。
他稚嫩儿子将情绪都化在动作和表情里,他怒火烧起之后又忽地笑了。
这一两个月他装好人装得久了,竟然真用正人君子那一套束缚住了自己。
金郁礼不需要思考私欲以外东西。他在华国需要忌惮人又有几个?
他想要什么便去要,要不来便去夺。
警告了金潭一番后,金郁礼思绪越发开阔。想通之后随之而来是愈发膨胀欲望。
他想闯进少年房间疏解,可是他又忽然想起了因为他逼得太紧而死掉君越容和顾珏。
唐眠不能成为第二个死掉君越容。
前车之鉴让金郁礼对那间卧室望而却步。
他去了月色消遣。
他不担心金潭会向唐眠透露什么。继承人身份诱惑明摆着比天平另一端爱恋情愫重数倍,金潭不至于愚蠢到放弃金家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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